顾誉珩是齐王最宠的儿子,也是王妃唯一的孩子。
齐王早年间奉命戍守边关,是南景赫赫有名的镇西大将军,也因此为皇帝忌惮。
宫中的老人说,齐王与先皇曾因为一个女子大打出手。
后来那个女子死了。
齐王被幽禁在京城自己的府邸。
可能是出于怜惜,亦或是胜利者的张狂,更多是对太子的制衡,顾誉珩被先皇接到宫里教养。
太子那时气候已成,仰靠着太后身后的定国公府秘密联络朝臣,笼络人心,隐隐有与先帝抗衡之势。
那时的我常常扮作小太监跟在太子后面,所以我也见过顾誉珩几面。
一身的儒雅气,一年有一半的日子都是病殃殃的,只是眉梢间多了几分凉薄与锐利。
就是这样皇上还是把他派去北方抵御鞑靼。
皇上只告诉我,顾誉珩的病是这几年才落下的。
说这话时,皇上在图纸上勾勾画画,似乎颇为满意。
那是我大婚乘坐的轿子样式。
通传的小太监为萧毓文多说了一句话,被赏了一顿板子。
帘外磕头声和打板子声让赶来的皇后叫停。
皇后母家何家是萧家的连襟,萧毓文是她的亲外甥,所以她进了殿内就结结实实给了我一巴掌。
我顺势往后一倒,估摸着桌脚偏了偏碰了上去。
昏迷的前一秒,皇上在我耳边轻笑。
我想,这一关是过了—我是在芥子阁醒过来的。
龙涎香混杂着檀香的味道熏的我脑袋疼,胸口也闷的慌。
皇后已经被送回自己宫里关禁闭了。
肉桂在我耳边絮絮叨叨。
加上前朝徐家的检举,萧家算是走到头了。
我心中并没有大仇得报的快感,萧家败了,我不知还有什么动力活下去。
且萧家助他歼灭异己,登上了皇位,可是妨碍到他利益的时候毫不手软。
狡兔死,走狗烹。
肉桂见我脸色难看,索性说了些高兴的事给我听。
皇上为了安抚我,亦或是安抚那些世家,加封了我为郡主,华阳郡主。
兄长在已经脱了奴籍,只是每日仍要修桥铺路。
诸如此类。
我喝着药默默不语。
晚膳的时候皇上过来看我,片刻后宫人来报说萧庶人死在了冷宫。
皇上不经意挥了挥手,似是早有所料,以皇后管理后宫不利的名义把协理六宫的权力给了生育了大皇子的柔妃。
随即笑着看向我,说我与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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