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公公慌张的忙解释:“可是王爷,当初是您说要将洛琼枝送去掖庭好好学规矩,让她断了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奴才也问过您了,确定要送去掖庭么,您说一定要送去的。”
“现在您不能人死了,就将责任都推到奴才的身上啊。”
熟悉的阴柔声让洛琼枝身体不住的颤抖,赤红的双眼死死瞪着裘公公,原本青紫的指甲瞬间疯涨。
凭什么他们的一句话就能定下她的生死?
凭什么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要被他们这么羞辱折磨!
他们都该死,全都该死!
强烈的怨气汩汩冒出,她伸出手要去掐死裘公公和萧若安,可不知为何,她刚靠近,身体便被弹开。
几次之后,她终于忍不住崩溃呜咽。
老天是在耍她么?
让她的魂魄能看到仇人,却无论如何都无法靠近,那让她还留在这里又有什么意义?
难道折磨她就这么有意思吗?
哀怨的哭泣化作冰冷无法冲出,只能在这逼仄的噩梦中徘徊。
萧若安的心里莫名有些痛,熟悉的难过让他慌乱四处寻看,下意识脱口而出。
“琼枝,是……你么?”
“你回来了对不对?
你出来见见我好不好?”
“我错了,我承认我是想你的,曾经过往皆是我的过错,你走了,我才知道我不能没有你,求你了,出来见见我好不好?”
此时的他如同疯子一般四处寻找,可回应他的除了那一片令人颤抖的寒冷,再没有那软软的粘人小姑娘。
目光猛地看向裘公公,阴鸷的目光里染着鲜红,萧若安拿起桌上的剥皮刀撕开裘公公胸前衣服快速刮了下去。
撕心裂肺的惨叫徘徊在暗室里,鲜血将萧若安冷白的手染红,可他却觉得不够,一点都不够!
脑袋里徘徊着洛琼枝身上的伤,他就恨不得全都在这老东西的身上全都用一遍!
他换了一个又一个刑具,一块块皮肉被烧焦,一片片的皮肤被割下,一根根的骨头被穿透摩擦。
苍老单薄的身子很快成了血肠,终于裘公公崩溃了,破罐子破摔的咧着被血染红的牙齿,放肆大笑怒骂。
“王爷啊,掖庭是个什么地方你怎会不知?
进去了这里的人,你觉得又会发生什么?”
“你送她进来的第一日,辣椒水就已经顺着她的喉咙灌了下去,她挣扎,绣花针就会狠狠扎一下,她哭,再扎。
不过那小贱人还真是个倔驴子,那么疼,她竟然还想跑,哈哈哈……真是可笑。”
“这么不听话,那咋家当然要亲自来教了,毕竟可是王爷亲您亲自交代要好好调教她的呢。”
“那个小贱人还真是软啊,简直就是天生做贱人的好苗子,每次都让我险些拿不住呢。”
“这两年,我为她费尽心思的准备好东西,每晚听着她哭喊求饶,从救命到呼痛,再到乖顺,哦呦呦,那滋味儿别说……”听到这里,萧若安已经再也听不下去了,狠狠一刀扎在了裘公公的要害他没有想到,洛琼枝竟然经历了这么多可怕的事情,而这一切的起因竟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