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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春烟雨任平生侯府浦文赋结局+番外

肥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哥是东郡侯府嫡长子,身份尊贵,却跟着我娘卖了七年豆腐。被侯府接回家的那晚,他命人烧了一切他生活过的痕迹,包括我和我娘。娘死了,我却活了下来。十八年后,我以丫鬟的身份进府,搅乱风云。跨进东郡侯府大门的时候,堂内正传来一阵鬼哭狼嚎的声音,看门的小厮说侯府嫡长子浦文赋正被家法伺候。浦夫人哭得险些晕倒,也没能消了东郡侯爷的怒气。侯府千金浦玉书冷眼站在门口,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我在她的身后怯生生问道:“小姐不去看看么?”浦玉书有些不耐烦:“左不过是浦文赋又在青楼夜不归宿罢了,不打紧,再说,我爹可舍不得打死这侯府唯一的血脉。”她紧了紧手里刚刚求来的姻缘符:“你如今唯一要紧的事,便是助我早日成为圣上新宠,其余的莫要你操心。”我连连点头称是。新...

主角:侯府浦文赋   更新:2025-03-22 15: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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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侯府浦文赋的其他类型小说《一春烟雨任平生侯府浦文赋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肥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哥是东郡侯府嫡长子,身份尊贵,却跟着我娘卖了七年豆腐。被侯府接回家的那晚,他命人烧了一切他生活过的痕迹,包括我和我娘。娘死了,我却活了下来。十八年后,我以丫鬟的身份进府,搅乱风云。跨进东郡侯府大门的时候,堂内正传来一阵鬼哭狼嚎的声音,看门的小厮说侯府嫡长子浦文赋正被家法伺候。浦夫人哭得险些晕倒,也没能消了东郡侯爷的怒气。侯府千金浦玉书冷眼站在门口,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我在她的身后怯生生问道:“小姐不去看看么?”浦玉书有些不耐烦:“左不过是浦文赋又在青楼夜不归宿罢了,不打紧,再说,我爹可舍不得打死这侯府唯一的血脉。”她紧了紧手里刚刚求来的姻缘符:“你如今唯一要紧的事,便是助我早日成为圣上新宠,其余的莫要你操心。”我连连点头称是。新...

《一春烟雨任平生侯府浦文赋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哥是东郡侯府嫡长子,身份尊贵,却跟着我娘卖了七年豆腐。

被侯府接回家的那晚,他命人烧了一切他生活过的痕迹,包括我和我娘。

娘死了,我却活了下来。

十八年后,我以丫鬟的身份进府,搅乱风云。

跨进东郡侯府大门的时候,堂内正传来一阵鬼哭狼嚎的声音,看门的小厮说侯府嫡长子浦文赋正被家法伺候。

浦夫人哭得险些晕倒,也没能消了东郡侯爷的怒气。

侯府千金浦玉书冷眼站在门口,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

我在她的身后怯生生问道:“小姐不去看看么?”

浦玉书有些不耐烦:“左不过是浦文赋又在青楼夜不归宿罢了,不打紧,再说,我爹可舍不得打死这侯府唯一的血脉。”

她紧了紧手里刚刚求来的姻缘符:“你如今唯一要紧的事,便是助我早日成为圣上新宠,其余的莫要你操心。”

我连连点头称是。

新帝登基,后宫空虚,皇太后急着为皇家延年子嗣,特举办选秀大典,浦玉书身为侯府唯一待嫁女,自然成为东郡侯府的选秀筹码。

若我能成就浦玉书踏入皇宫,浦玉书便可成就我的谋划。

虽是贵府千金,浦玉书的处境却远不如这府里随意一个掌事丫头,东郡侯府里人人都可踩她一头,只因她是花影阁的头牌姑娘所出。

花影阁头牌已然生下东郡侯的孩子,若迎她进府,于礼法不合,若置之不理,于情理不公。

这事当年在京城闹得沸沸扬扬,东郡侯府成为百姓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朝野群臣难免趁机落井下石,弹劾的奏折一本接一本。

新帝感念东郡侯十八年前护国有功,不忍做出惩罚,只勒令东郡侯去母留女,以养女身份将浦玉书接回府中抚养,以此平息事态。

东郡侯气浦玉书母女害得自己颜面扫地,亲手夺了花影阁头牌的性命,只令下人只让浦玉书别饿着冻着,却不愿请人教她读书习字。

浦玉书就像野草一样在侯府里长大,样貌虽精致,内在却不堪一击,她唯一的快乐,便是每月去石嵊寺内祭拜生母。

与往常不同的是,她今日去石嵊寺除祭拜生母外,更要为自己求一张夺得圣宠的姻缘符,祈求上苍能派来神兵保佑,助她在新皇的后宫选秀中一举夺魁。

我在荒郊路上蛰伏数日,终于在今日等到她的回程马车。

我跪倒在马车前:“奴昨日从花影阁赎身逃出,散尽毕生钱财,如今走投无路,求贵人收留,将奴买回家中为奴为婢,奴必尽心尽力伺候贵人。”

选秀节点,浦玉书本不想节外生枝,但花影阁足够引起她的兴趣。

温柔的声音从车内传出:“花影阁……你既是残败之身,又何必强求自由妄想良缘,若老实待在阁内,或许还能留住性命。”

“贵人不知,奴卖艺不卖身,至今仍是完人,赎身也不为寻求良缘,只愿能将毕生琴艺教授给有缘之人,也不白费了郤闽恩师的授业之恩。”

我从那场大火里苟活了下来,跟着难民营一路进京,只为找到浦文赋报仇。


这一路躲过天灾,躲过人祸,却躲不过瘟疫的肆虐。

是郤闽娘子将我从送往乱葬岗的牛车上救了下来,喂我汤药,教我读书习字,更教我如何在楚馆秦楼中独善其身,将毕生绝学倾囊相授。

日子在灯火阑珊中渡过,惬意得几乎要将我的仇恨抹平。

直到郤闽娘子爱上那个与她琴瑟共鸣的东郡侯爷,并为此付出性命。

为了娘亲,为了郤闽娘子,为了郤闽娘子唯一的血脉,今日我必须走到浦玉书身边。

“郤闽?

你是说十六年前的花影阁头牌郤闽娘子?”

她掀开帘子,探出半个身子,眼神急切而明亮。

“正是恩师,恩师待奴如己出,古琴绝技只传予奴一人,如今正是奴向恩师报恩的时候。”

浦玉书将姻缘符捧入怀间,眼眸噙满泪水:“你既拜倒在我家车前,可知我的真实身份?”

“正是知晓贵人身份,亦知晓贵人当前今困境,方才斗胆拦车,若贵人愿意,奴必将倾尽全力为贵人排忧解难。”

若不是郤闽娘子当年的救命之恩,我今日便不会顺利坐上浦玉书的马车,成为她的贴身婢女和琴学师傅,更不会入住东郡侯府,成为搅乱风云的罪魁祸首。

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何况我们还有一个共同思念的人。

花影阁闻名天下的曲子响彻侯府,琴声雀跃,欢快得似乎要将世间的苦难埋藏于歌舞升平之下,很快也引来了侯府的当家主人——东郡侯浦明朗。

这是他第二次来到浦玉书的院子,第一次是为了逼迫她参与选秀。

浦明朗一言不发,只是右手微微一抬,身后的家丁便夺过我手中正在演奏的古琴,古琴被狠狠砸向地面,琴身就像郤闽娘子当时的心一样,碎裂成一块块冰渣。

“好大的胆子,竟敢在侯府里弹奏如此淫词艳曲!”

我假意慌乱,急忙起身俯首跪拜:“奴婢君若,参见东郡侯爷。”

浦玉书跟着低头行礼:“父亲大人,君若娘子曾是花影阁头牌琴师,如今已脱了贱籍,女儿特请她入府教授女儿琴艺,只为在选秀中脱颖而出。”

浦明朗威严的脸上有了些许惶恐与惊讶,脸部肌肉微微颤动:“花影阁?

荒唐!

我堂堂东郡侯府,何等琴师请不到,哪需这等不净之人入府为师!”

他曾说,郤闽娘子是月亮一般狡黠的女人;也曾说,要带郤闽娘子走遍天涯海角,过平凡夫妻的生活。

郤闽娘子为此不惜破身为爱,更不惜典父母遗物,只为赎身常伴爱人左右,如今她却成了他嘴里的不净之人。

我强忍心中怒火,松开死死握紧的拳头,巧言分析利弊。

“侯爷息怒,宫内选秀在即,京城内稍有名气的乐师早被各府争相抢了去,如今小姐能找的,便只有各家舞楼茶馆里的乐妓娘子们,花影阁乃京城舞楼茶馆之最,奴又曾是头牌乐妓,奴恐怕是当前最适合的人选。”

浦明朗的神色渐渐缓和:“小小乐妓,又如何比得上京城乐师大家。”

“奴自知雕虫小技入不了侯爷眉眼,更无法夺得圣上青睐,小姐初学琴艺,若是按常规曲子教学,自然也是逊色于他人,不过奴手里倒是有一手独家曲目能为小姐添彩,不知侯爷是否有兴趣一听?”


悲恸的琴声是郤闽娘子九泉之下的哀鸣,亦是我娘在熊熊大火中的痛嚎。

浦明朗说过,要为郤闽娘子打造世间最好的古琴,创作世间最动听的曲目,可郤闽娘子终比不上他的功名利禄要紧,最终她等到的,是他亲手递上的白绫。

郤闽娘子临终前创作下这首千古吟,如今正化作换取浦玉书光明前程的筹码。

一曲作罢,在场无人不被千古吟所震撼,浦玉书更是早已泪流满面,此刻心中的仇恨也达到顶峰。

东郡侯想利用浦玉书稳固朝中位置,如今我便是他野心达成的关键因素。

可他不知道的是,我既能为东郡侯府筑起高台,也能让高台顷刻倒塌,让整个侯府为我娘和郤闽娘子陪葬。

浦玉书自小就没有贴身丫鬟,也从不许有人进房打扰她休息,可如今却单单要求我每晚同床共枕。

她牢牢挽住我的手臂,将脑袋依偎在我肩上:“君若,我娘……她……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京城内人人皆知郤闽娘子是浦玉书的生母,可在这高门侯府里,郤闽娘子的名字却成了所有人的忌讳,浦明朗下令不准任何人提及。

浦玉书不是没有偷偷向下人们询问过郤闽娘子的为人,可每每提问,只会害得所问之人遭受侯府重罚。

久而久之,浦玉书便学会将对母亲的思念收进心底里。

郤闽娘子与我相处两年,我如数家珍般将我们之间的点点滴滴讲述给浦玉书听,大到郤闽娘子扶弱济贫,小到郤闽娘子为未出生的孩子缝制肚兜。

浦玉书逐字逐句地听着,生怕自己忘记,又在嘴里跟着念叨一遍,念着念着,眼泪滑落至我的肩膀,勾起我对娘亲的思念。

倘若此时有人能与我讲述娘亲的故事,我大抵也会感激涕零吧。

三更锣声刚过,浦玉书的门外响起窸窸窣窣的动静,一团人形黑影贴在窗台上,正试图戳破窗纸往房内偷窥。

我猛地打开房门,应势摔进来正是侯府嫡子浦文赋,他的身体还保持着扒窗窥视的动作,嘴里不断发出哀嚎。

“哎呀,我的屁股……痛……痛……早上刚受完家法,晚上就来扒亲妹妹的窗户,大哥哥这是秦楼楚馆呆多了,竟见谁都是香饽饽。”

浦玉书故意提了提音量,吵闹的动静唤醒了不少瞌睡中的奴才。

院落里点起灯火,奴才们才将浦文赋从地上扶起。

十八年不见,大火改变了我的容貌,却没有改变浦文赋阴险冷冽的面容,成年后的他,眉宇间更添了几分油腻与好色。

浦文赋没有理会浦玉书的斥责,起身后眼神妩媚地瞟向我:“花影阁头牌艺伎的姿色果然非同凡响。”

他推开身旁的两名家丁,绕着我踱步,将我从头到脚审视了一遍。

“君若娘子平时总躲在屏风后不肯见人,多少达官显贵到了花影阁做客,也只闻其声未见其容,如今娘子投身我府中,机会千载难逢,即使疼痛在身,我也定要来亲自瞧瞧娘子的姿容。”

浦文赋贱兮兮地抬手要摸我的下巴,又被浦玉书伸手打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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